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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猫儿,够了,不要再耗损内力了……”
白玉堂再看不得面前之人苍白如雪的面容,又一次喊了出来,却奈何双腕被两条铁链拴住锁在坚硬如石的岩壁上,无论如何也闪避不开那人扭住他的脉门送入的阵阵暖意。
那日猫儿被花飞宇强行带走,几个时辰后又被辽兵押回,身上的衣服分明换了,却沾了新血。听那些辽人口口声声道他“行刺王爷”,不问也知他必是和那萧仲玄发生了冲突。
这冰狱之内不见天日,时辰难辨,他们根本不知自己究竟已在此过了几天,只觉度日如年,阴气彻骨,阵阵无形的寒意仿佛具有生命似的自骨缝间渗入,深达脊髓,在体内迅速蔓延,犹如毒虫,侵蚀着四肢百骸,直欲将全身的血液凝固起来,同时却又有一股奇热发自丹田,在全身的经脉之间乱撞,又似焚身熔骨一般!
“不行,你忘了当日自己说了些什么?不管是人间还是地狱都要跟着你,莫非此话只对你一人作数?”
展昭边说边强行压制住白玉堂的身躯将内力导入。起初他并未发觉这冰狱的独特狠毒之处,直到约莫两三个时辰,玉堂再也压抑不住翻涌逆流的气血,吐出一口鲜血来,他才惊觉不对。
幸好当日辽兵将他押回之后直接锁入牢内,并未替他上链,如此一来他至少可以隔几个时辰便将自己的内力分出一部分给他,让两人一起坚持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