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竹看看远方,又瞭一眼秃子没言语,往前走去。
袁昕锁好车门跟了过去。
秃子幸灾乐祸的转过身时,林竹和袁昕已经走在前面,来到岔口壁碑前。
林竹和袁昕两个人望着壁碑上“滃云山”三个大字高兴笑了。
秃子在后面百思不解:
“李子寒是地球啊!有这么大吸引力?杀鸡不动刀,有你们叫猴的时候。”
林竹手机响了,掏出手机一看愣了:
“是雷一群,喂!什么事……你管我在什么地方?啥事说吧!没事我可挂机啦……废话,你管我唱不唱空城计,没事你去我公司干什么……滃云山,你怎么知道?我去哪那是我的事,与你何干。”
林竹生气挂了手机,转头问袁昕:
“哎,雷一群怎么知道我来这里?”
袁昕也觉奇怪:
“咱们这次出行是非常秘密啊!噢!汪雪知道此事。你不是告诉她来这里接车的吗!”
“哎!袁昕,不知你发现没有。雷一群最近特别关心我。”
“嗯,嗯,应该的,人之常情吗!一般说来爱情都是从关心开始……”
袁昕显露着一脸滑稽像。
“哎,哎,少贫。你不觉得雷一群对我居心叵测吗!何谈情爱,特别是我受伤住院以来,奇奇怪怪得让我不知如何是好。其中包括你,亏你和我还是情同手足的亲姐妹,一点也不帮忙倒还耍笑我。”
林竹生气在前面走了。
袁昕耸耸肩笑了:
“天下又一奇冤,堪比江南一叶啊。”
袁昕笑着跟了过去。
秃子紧走几步:
“哎,两位小妹,这天可马上就要黑了。这离村子还有近百里的山路,路不好走不说,晚上这山上还有野兽……”
袁昕从身上掏出一把电棍,顺手一按发出“叭叭”的响声,跟着响声闪出电光。又一按,一道强光射出很远,袁昕笑了:
“咋样,对付你和野兽,绰绰有余吧!”
王大牛家。夜晚。
老伴给王大牛炒了几个菜,弄了一瓶好酒。王大牛饭没吃一口,酒也没动到是往后倚在墙上,心事重重地拿起旱烟吐着满屋烟雾。
老伴进屋看着王大牛:
“哎!这是咋了?我这可是忙了大半天,你到是动动筷子啊!平时不是好这口吗?”
王大牛又吐出一口烟雾:
“你啊收拾了吧!今天真的一点心情也没有!”
老伴上前摸着头:
“这也不烧啊!这瓶酒可是咱家最好的酒,喝两口,兴许这心情就好了呢!来,我陪你……”
王大牛到是火了:
“你今天咋这磨叽啊!今天,不吃,也不喝。”
老伴见王大牛发火,蔫蔫往下收拾。
王大牛一边吸着闷烟,一边自已叨咕:
“唉,想当年如果不是你收雷家那两千块钱,我何必给他雷一群挑头当枪啊!落得个心里不踏实啊!又结了李家这仇。你没看那李奶奶恨不得吃了我……”
老伴收着饭菜在一边插了一嘴:
“嗨,都过去五、六年了,你拾翻它干啥?那是李子寒抓狐狸惹的臊,两个人如果不是喝大了躺在一块,能有那牢狱之灾吗?再说,他收石头欠钱偷树,那就是吃饱饭闲嗑牙没事找事。赖得着你啥!你呀也别太小心眼了,遇啥事得硬气点,漏勺说的好,如今这形势变了,你也得跟着变。”
王大牛磕掉烟袋灰,生气的训诉老伴:
“往后你给我少扯,漏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,咱们以后都离他远着点。”
老伴在外屋不服的顶了一句:
“我离他远近该咋的,别忘了,他可是你勾进家的,又是认干爹又是认干儿子的。不然,漏勺凭啥管你叫爹,给你磕三个响头。别嫌媳妇丑就怨丈母娘啊!”
王大牛听到这,突然想起什么事,忙下地翻柜,翻了一气抬头问:
“哎,我放在柜里那钱呢?”
老伴在外屋问:“啥钱?”
王大牛又翻着柜说:
“啥钱,你说啥钱?就是那三万块春耕扶贫款。”
老伴:
“救济款啊,你不是借给漏勺做买卖了吗?”
王大牛一听:
“啥,不是一万吗,你全都给漏勺了?”
王大牛怒气冲天的将柜盖扔在地上:
“你这败家娘们,胆真肥呀!敢往外借钱了。”
王大牛气急的大骂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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