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刘汉文父子合力下,取出骨头。
老大爷后来送了面锦旗。
——“妙手取骨,救我狗命”
之所以做这些假锦旗,就为了装装样子,摆摆门面,也好忽悠更多前来问诊看病的患者。
刘汉文其实只是个半路出家的中医,年轻时干了不少行当。
他从事过的各种业务,可谓琳琅满目。
业务范围那是相当的广阔。
譬如:
祖传贴膜、叫魂,下载小电影,补锅底,手机换不锈钢盆,换剪子。
办证卖碟,高价回收头发辫子,取痣,抓痒,挖鸡眼。
夜出按摩,外出补胎,打气。
算命,看手相,观风水,私家侦探,专职捉奸。
通下水道,专治各种不孕不育,外带捉鬼,诉讼代理,刑事辩护……
讲起那些别人认为不堪的过去,刘汉文自己却总津津乐道,觉得这是励志的典型。
他总喜欢说的一句话:“人嘛,就是啥都要尝试一下,谁也不是一生下来就会制造原子弹。”
都说东方不亮西方亮,但刘汉文也算是个奇葩,东西方一个没亮。
他这人吧,有个特点。
除了身高不高,血糖血脂血压都有点高。
也不知怎的,后来刘汉文看别人开药馆赚钱,自己也就私底下琢磨着自学了一些,还拜了师,之后便开了这个保济堂中药馆。
一边打扫着卫生,周辰一边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一切,都历历在目。
费了那么大周折,把老太太也救活了,可到最后依然还是脱不了干系。
这叫什么事?
那老太太的儿子钱博涛真是难缠。
老太太醒了会不会也讹上我?
周辰不经意又想起来了那位已定居桥洞下的女同学。
前车之鉴,也不知自己会不会步她的后尘。
回过头,周辰看到大堂里的李汉文正坐在桌前为一位年轻的女患者诊脉。
那位女患者,脸色有些苍白,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浓浓的虚弱感。
她说话的底气也很不足,病怏怏的样子。
“刘中医,你看我这究竟是得了什么病,这段时间总是提不起精神,老想睡觉。”
刘汉文右手搭着脉,左手一边故作高深的捋着他那下巴上稀稀拉拉的几根胡茬子。
良久,李汉文才悠悠然开口道:“肖女士,你这个病吧,说好治也好治,说难也难。”
肖女士蹙起了柳眉:“刘中医,你这话我怎么一点也听不懂啊。”
刘汉文抬起头,目不转睛的盯着对方看了一会儿。
“我看你面色萎黄,少华,神色倦怠乏力,少气懒言,声音有气无力,手温偏冷,究其根源,是否最近房事不节,月事有时错后,有时提前?依我看,你还有不孕之症状。”
说到这儿,肖女士本来苍白的脸,扑哧一下便红如朝霞。
她有些羞涩地点了点头:
“刘中医真是神医呀,您说的都对,我这结婚都几年了,一直想要个自己的孩子,可……我就整天愁这事啊,愁得头发脱得厉害,地上的比头上的还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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