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就各种占厉氏的便宜，打着厉氏的名号，去拉别的生意。
这些事，再来之前厉司衍都跟她讲过。
依厉司衍的意思，业务部一组现在手上的供货商都是和厉氏合作多年的公司，现在市场上同类型的企业太多，竞争力不断加大，而这些老企业早就不堪重负，若不是因为厉氏靠在他们的面子上，早就终止合作了。
这次竟然联合起来搞这么一出，既然你们不仁，那就别怪我们不义了。
顾言晚从头到尾脸上一直挂着笑容，只是这笑有些瘆人。
“几位伯伯，咱们我都是合作多年了，各退一步如何？我给你们两天的时间考虑，如果你们还想趁机提价，那下个季度的供货厉氏就要考虑换人了。”
对面的男人拍案而起，“厉司衍，咱们可都是你的长辈，这些年和厉氏一起走过来的，你竟然这么对我们？”
“厉氏已经仁至义尽了，我的条件很简单，几位叔叔伯伯好好考虑。”说完，厉司衍起身，拿起西装外套带着顾言晚走了。
没有多远，就听到后面砸东西的声音。
厉司衍目视前方，走到前台买单之后才离开。
在车上，顾言晚一直没说话，厉司衍时不时的扭头看她。
“为什么不说话？”厉司衍好像一眼就看穿顾言晚的心事。“从饭桌上开始，你就一直沉默。”
顾言晚手抓着怀里的包包，“我在想如果顾氏之后也面临这样的问题，厉氏会不会也抛弃他。”
“厉氏上下有几千名员工，他们也需要养家糊口，如果一位的讲究人情从而导致经营出现问题，我这个厉氏总裁难辞其咎。”
“你不用顾左右而言他，我明白你的意思了。你从一开始让我来厉氏，就是为了拿我当挡箭牌，利用顾氏，利用我。”
厉司衍紧急刹车，把车停在路边，他拽了拽领带，弄了一个舒服的姿势。
“顾言晚，你知道你自己现在在说什么吗？”
顾言晚转过头和厉司衍对视上，“我没有喝酒，我很清醒。”
厉司衍死死的盯着她似乎想从她眼神里看出什么，可是什么都没有，就算她说着这样的话，语气也是一如既往的平静。
“你可以利用我，这些本来也是我欠你的，不过，凡事都有个度。”
说完，顾言晚松开安全带，手却被厉司衍拉住，“你要去哪里？”
“你先回去吧。”顾言晚甩来厉司衍的手，开车门走下去。
身后是来来往往的车辆，霓虹灯照亮整座城市，顾言晚漫步在街边，一时间不知道该去哪里，手机也没电了，刚刚是不是不应该随便下车，她顿时有点后悔了。
她鼻子一酸，一阵风吹的她发抖，眼泪最终也没有流下来。
突然，路边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她面前，车窗被缓缓放下，露出陆启寒的脸。
“言晚，果然是你，上车吧我送你。”
顾言晚上了车，四周看了看，“这是你新买的车？”
陆启寒笑了，“新款。”
车子开出一段距离，陆启寒能感觉到顾言晚今天似乎心情不太好。之前顾言晚虽然话也不怎么多，但是今天格外不同。
“最近陆氏还挺忙的，陆氏最近新启动一个项目，大女主的戏，秦媚演女主角，她最近忙的很。”
陆启寒这么一提顾言晚想起来最近好像秦媚是没怎么联系她，偶尔发的消息都是一些推送日常，给她安利什么东西，也没怎么深聊。
见她还不说话，陆启寒又继续道，“她最近拍戏的地方在郊区，信号不太好，有机会我带你去看看。”
“我又不是工作人员，去不太好吧。”
陆启寒笑了，“剧组人很多，几乎不会注意到你的，只要不影响到拍摄就可以。”
顾言晚会意的点点头。
“对了，上次沉珂的事情还没好好谢谢你呢，择日不如撞日，我请你吃饭。”
刚刚在餐厅虽然已经吃过一些，不过大部分精力都在听他们谈话，实际上没有吃多少，再加上后面又在街上走了那么久。
“行啊。”
陆启寒开车到了一家日式餐厅，这个时间已经过了饭点，几乎没人，他们找了一间包厢。
“言晚，下周是陆氏周年宴，”说着，陆启寒拿出一张请帖。“务必要来。”
没有多余的理由，顾言晚看了她一眼，接过请帖，请帖里面都是手写的，她的名字被工工整整的写上去。
陆氏每五年会举办一次周年宴会，用的都是这种手写的请帖，请的都是合作伙伴或者关系好的企业，这样更显尊重。
“好，没问题。”
话音刚落，门被打开，本以为是服务员送菜来了，只是抬头之后看到陆沉珂的脸，顾言晚表情一僵。
陆沉珂就像没有看到她一样，径直走进来坐在陆启寒身边。“哥，我可是刚刚在外面看到你的车了，没找到来吃好吃的竟然不带我。”
陆启寒脸上有点尴尬，“沉珂你要是想吃，我给你带回去。”
“不用啊，我和我的朋友在旁边的包厢，对了，你和我去跟他们打招呼吧，他们也都很想见你呢，算了，我叫她们一起过来吧，人多热闹。”
陆启寒想要阻止，但是陆沉珂已经出去了。陆启寒无声的对顾言晚说了句抱歉，然后立刻追出去。
顾言晚摇摇头，表示没关系。从头到尾陆沉珂就是故意忽略她的，一会人都来了，她一个外人待着也不好。
顾言晚拿着包起身走了出去，才走没几步陆沉珂就堵住她的去路。
“怎么？还没放弃勾引我哥呢？脚踩两条船你不累吗？”
顾言晚微眯着双眼，好像明白了什么，“你就不是刚好在这里遇到你哥的吧。从一开始就是跟着我们来的。”
就算被揭穿，陆沉珂脸色也毫无变化，还趾高气昂的，“那又怎么样，我可不能放任我哥跟你这种人在一起。”
“陆小姐，这里是公众场合，请注意用词！”周围已经有几位员工看过来了，顾言晚不免出言提醒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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