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阳的双眸仿佛燃烧着熊熊烈火，看到马素，如同看到了猎物一般，猛地朝她扑了过去。
马素发出尖叫：“滚开！滚开！啊！”
但这尖叫很快被淹没了。
晚上，顾言晚修改好了方案，一旁的手机屏幕亮了。
她点开，好几张照片发了过来，还有一句：事情办妥了。
顾言晚看着那一张张精彩的照片，嘴角勾起一抹笑容，回复：行，钱稍后会打到你的账户上。
在家休息了一天神清气爽，第二天顾言晚起了个大早，因为心情好，早餐都比平时多吃了不少。
最近顾思晴见到她就像猫见了老鼠，除非无法避免，否则都不跟她一起出现了。
这个效果令顾言晚很满意。
手里握着她的把柄，她只要不继续作妖，她自然会替她好好保管。
到了公司，顾言晚看到销售部整个办公室的人都凑在一起议论纷纷。
刘若诗最先发现顾言晚，都惊住了。
“言晚？你不是不来了吗？怎么？”
“谁说我不来了？只是昨天不舒服，在家里休息了一天罢了。”顾言晚走到自己位子坐下，看了他们一眼，“你们刚刚在说什么呢？”
众人立即将这件事抛到脑后，七嘴八舌说了起来。
“马主管竟然跟郑氏的郑总有一腿，我人都傻了！”
“我真是没想到，郑总口味挺重的，马主管都四十多了还不放过……”
“现在整个行业都说咱们公司用不正当手段竞争，公司的脸都要被她丢尽了。”
“我真是没想到马主管平时看起来挺严肃的，私下里竟然是这样的人。”
顾言晚装作不经意地问：“你们是在哪里看到的？”
“公司楼下贴着呢！而且业内论坛都已经传开了，丢死人了。”
这效果比顾言晚想象中要好，经过这次的事情，马素的职业生涯可以说是彻底毁了，以后在行业内混不下去了。
敢算计她，不付出点代价怎么行，她可是睚眦必报的人。
马素一整天没来公司，临下班的时候，接到内部通知，马素已经被开除了。
这个结果真是喜闻乐见。
张经理将顾言晚叫进了办公室。
“应酬的事情，我也听说了，马素做得确实不妥，公司现在已经把她开除了，你不要放在心上。”张经理年今五十，头上有些白发，但依旧神采奕奕，显得十分沉稳。
他招呼顾言晚坐下，“希望这件事没有影响到你上班的热情，我以后会吩咐公司的人……”
“不用，您把我当做普通员工就好了，本来来这里，就是要从基层做起的，不必给我优待。”顾言晚打断了张经理的话。
张经理犹豫了一下，“可是这样……”
“没关系，我自己会处理的。”顾言晚不想搞什么特别对待，只想靠自己的能力升上去。
反正这天不会很远，她对自己有信心，要做到让别人心服口服。
“我写了个标书，希望您能看一下。”顾言晚将一份文件递过去。
张经理惊讶地接过来，翻开看完之后，眼里满是惊艳，“这真的是你自己写的吗？”
“当然，您是第一个看到的，我爸还没看呢。”顾言晚大方地说。
“很好，很好。”原以为老总塞了个草包女儿进来，没想到这么有真材实料，张经理都激动了，“你这个标书，很有竞争力！”
“谢谢您的认可，有您这句话，我就放心了。”顾言晚笑了。
张经理沉吟了一下，当机立断道：“这样，明天我会跟销售部开个会，讨论一下你这个标书，没问题的话，你就跟销售部的人后天一起前往外地，参加招标。”
“全凭您的安排。”顾言晚并没有意见。
下班时间到了，顾言晚走出办公大楼，突然一个身影冲出来挡在了她面前。
定睛一看，发现是马素。
她正双目赤红，发丝凌乱地瞪着顾言晚。
大楼门口进出的人都不由放满了脚步，有些干脆停在一旁看热闹，对着马素指指点点。
“是不是你！”马素低吼一声，咬牙切齿地看着顾言晚，“一定是你对不对？除了你，不会有别人！”
“你在说什么？可以说明白点吗，我听不懂。”顾言晚淡淡道。
“你装什么装！你个贱人！你毁了我！”马素冲上去想扇顾言晚巴掌，被顾言晚一把抓住了。
她想抽出手，但顾言晚的力道很大，她抽不出来，只能愤恨地瞪着顾言晚。
“没有人能毁了你，毁了你的人是你自己。”顾言晚冷冷看着她，“心术不正的人，早晚会得到报应，只是你的报应来得比较快而已。”
她放开了手，马素立即踉跄退后了两步。
她目光阴鸷，锋利得如一把利刃，“你给我等着！这件事不会就这么算的！你这样阴险的人，早晚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！”
狠狠瞪了顾言晚一眼，她转身离开了。
周围的人看顾言晚的眼神都变得异样起来。
顾言晚没有在意，面无表情地离开了。
路上有点堵车，顾言晚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八点钟了。走进大厅，发现气氛异常肃穆。
“晚晚回来了，怎么今天回来这么晚，吃饭了吗？”胡应蓉看到她，立马从沙发上站起来。
顾原山皱眉道：“还吃什么饭？你过来，我有话要问你。”
顾言晚不明所以地走过去，“爸，您有什么事？”
“马素的事情，是不是你干的？”顾原山脸色铁青，看样子气得不轻，“你怎么能用这么卑劣的手段来对付一个比你年长这么多的人？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肮脏手段？！”
他的语气措辞十分严厉，在他看来，自己的女儿不但学坏了，还净学了一些下三滥的伎俩。
听到这些话，顾言晚就明白，一定又是胡应蓉挑事了。
“不是我干的。”顾言晚坦然说道。
“不是你？”顾原山准备好了要教育一通了，突然听见她说不是她干的，有点懵住了，“不是你是谁？”
顾言晚挑眉：“我怎么知道是谁？谁说的去找谁呗。”
顾原山立即看向胡应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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